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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停了，侍徒们开始出来清扫雪堆。
阴霾的天空破出了一丝光亮，即使光芒还不强劲，但这足以令弟子们高兴了。
沿着雪堆走过两道身影，侍徒们见了纷纷以一种‘怪异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，然后赶紧低下头继续做手中的事情。
等她经过这里走远后，他们才开始窃声议论。
“刚才过去的那个不是钟宝灵吗？”
“她不是一直待在媚修罗的院子里伺候媚修罗吗？怎么今天突然出来了？”
“已经好几个月没怎么见过她了，我记得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。”
钟宝灵虽然走远了，但还是能听见后面针对于她的小声议论，心里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，但绝对不好受！
她素来在意自己在外面的名声，如今这样可真是戳到她心窝子里去了。
不过……
她扬了扬头，挺直腰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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